2007年9月27日 星期四

why I cannot see anything?

2007年9月24日 星期一

没有什么再能隔开我们了

最想念她的时刻,往往是在黄昏,独自开车穿越上海。在高架上,深深浅浅的云彩,满溢着夕阳最后的余光。我看着那些色彩流离的云,想念一个人,想得心疼,想得凄凉,也想得仓皇。
黄河于我,亦师亦友,甚至像是精神上的母亲。从前,我一直是下意识地觉得,在她那里,是可以安放我的灵魂的;也一直有一种依赖感,什么事都可以倒给她,倒出之后,她总能温婉而犀利地条分缕析,且永远不会呵责,她永远能给一个出口,让你不至于无路可逃。她是一座精神的塔,让我不敢懈怠,不敢庸俗,因为那样的话,就不配与她为友。
因此,虽然她在遥远的彼岸,有她在,我就踏实安稳。我是个懒人,又无聊地忙,常常很久不动笔写信。她明白我,有时就说:你回几个字,要我知道你安好。
这时我就羞惭。
现在,你真的去了彼岸,我仍然羞惭,你走了一年,我竟没有为你写什么。尽管,在黄昏的路上,我已经望着云彩,和你说得太多太多!
我挽你的对联,用了一句现成的诗“黄河远上白云间”。于是,每每看见流云,我就觉得你在那里,温婉地看着我。那真是一种极大的诱惑,我常常泪流满面地看着天上,想:或许你是在等我?
有时,心里烦了,本能地想到你,因为搁从前,我就会如委屈的孩子,习惯性地向你叙说了。但是,现在你听不到了,我也无从说起,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耐心地倾听我那些琐碎而无聊的心事了。有时,看了一出好戏,读了一本好书,搁下的时候,眼泪就下来了,因为,没有人可以像你一样,和我心心相印地分享心得了。
你的离开,曾经如巨大的霹雳,把我的人生,横劈出一个巨大的创口。这伤口是很难愈合的,它仍在慢慢地撕裂着。你刚走的时候,我曾经无法做任何事,和人讲话,无端地就啜泣起来。周围的人,都知道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亲人,没了。而现在,你被我深深地埋在心里了,不想和任何人提起你,提了,仿佛对你就是一种亵渎。
有时,我觉得惊疑。不知怎么,你给我的信,除了我刻意保存的几封,居然就都封存在旧电脑的硬盘里,技术人员无奈地说,打不开了。怎么?你离开了,也要把它们都硬生生带走?不过没关系,你是黄河,你是水,你对我而言,是无处不在的。你充满在我周围的空气里,仿佛比以前更近了。
一直在断续地看你写的东西,有的我曾读过,有的没有。你的书,就在我的枕边,成了一种安慰。每次看,都惊艳于你的才气,你的思想的跳脱和尖锐。这世上,原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的,这世界不配。
此曲只应天上有。黄河,你也是。
你原就不属于这个不干净的人间。
希望你安好。
我还会安静地和你聊天,不用动笔,也不用动唇,只是用心。
没有什么再能隔开我们了。

纪念黄河逝世一周年

黄河入海流,文章人间留。阴阳割不断,“开博”会亲友。

2007年9月22日 星期六

怀念黄河

黄河去世一年了。跟她相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我和黄河是在1998年下半年在纽约大学社工学院硕士研究生班上课时认识的。那时我刚在那里拿到双语双文化奖学金,读了一个学期。黄河比我早半年左右入学,也拿到了这个奖学金。我们都是白天上班,晚上上学,一起修了好几门课。刚认识黄河时,觉得她话虽不多,但让人觉得很亲切,很容易跟她说事情。因为我儿时在北京住过,所以知道黄河是从北京来的,就更觉得亲切。正好她当时也住在布鲁克林,我们下课总能一起坐地铁回家。认识黄河不久,就听社工学院当时的特别项目主任(director of special program)Kathy Schreibman教授不止一次地讲到黄河在纽约大学社工学院在华埠人力中心举办的社会服务培训班上表现突出。任课教授都极力向Schreibman教授推荐黄河进NYU读社工硕士学位,并告诉Schreibman教授说黄河正直,真诚,社工硕土班不收这个人还收谁。和黄河一起修课,我发现她特别用功,是个特别认真的人。虽然她总是说自己懒散。傍晚下了班,人实际己经很累了。黄河那时晚上除了上课,还要每周几个晚上去学校的语言中心补英文。周未还去纽约市国际学生中心练口语。黄河上学不久在曼哈顿Lenox Hill Neighbourhood House 找到工作,对接受护工服务的老人做家访。查看老人的生活情况和护工的工作情况。很多时候老人疑心重,怪癖,不给开大门。要不就是公寓楼的对讲机坏了,没法让老人开门。一般人如果碰到这种情况在家访报告上写一下老人不给开门也就算了。可黄河总是要想尽办法把家访做成。老人不给开大门,她就等别人出大门的时候钻进去。老人向她提的问题她都一定答复,既使当时不能答复,她下次家访也特别记着去答复老人。有的护工认为黄河是去挑她们的刺的,也给黄河脸色看。这份工作可没少给她气受。黄河总说自己的沟通能力差,曾说她当年读新闻专业,一个目的就是提高自己的沟通能力。实际上她哪里有什么沟通不良的问题呢。她总是在倾听,睁大眼睛看,与人为善,真诚待人。她在Heart Share工作了三年,是那个项目里年资最老的。机构曾有意让她当项目主管,她拒绝了。她更愿意做第一线的社工。离开Heart Share之前,她和主管谈了两个多钟头。讲她这三年来的感受。听黄河说,她的主管很认真地听了。我想那位主管一定也是知道黄河是真心为机构好才会都辞职了,还这么花时间谈机构的工作。虽然平日里她好象话不多,可是对不公平的事她一点也不话少。而且她总是尽最大的可能为她的病人争取权益,哪怕是把自己累得半死。这在她的社工手记里就可以看到。黄河硕土毕业一年后就通过了纽约州社工资格的认证考试成为了一名certified social worker。有社工硕士学位才能参加这个考试。2004年纽约州改革社工认证为社工执照,所以黄河的社工证书在2005年变成了硕土社工执照(licensed master social worker)。按规定,certified social worker 连续从事三年全职精神科临床社工工作就可以申请成为licensed clinical social worker。黄河2005年实际就可以申请了,我曾问过她这事,她说忙得还没顾得上呢。我们平时的电话里她会讲讲工作上难缠,让人生气的事。她在社工手记里写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跟我聊过。听得出来她干得挺累的。2005年前我和黄河总会时不时通个电话,上学的时候就更多电话了。我电脑很差,很少上网,笔头不行,打电话动嘴皮子省事,所以都是拉着黄河打电话。2005年底我搬家,忘了给黄河我新的电话号码。2006年初给她留言留了我的新电话。后来又联糸过,可她休息了,没有说上话。7月初我还没有黄河的消息,就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因为她是一个特别有了交待的人,总是回电话的。是小敏姐姐接的电话,我才知道黄河病了。当时还没查出是什么问题。医生似乎都跟她说她没事。我也让小敏姐姐转告黄河放宽心。8月初我从国内回来,从小敏姐姐那里得知黄河确诊是胰腺癌,而且情况不好。实际上年初她不舒服时,就己经有事了。只是医生怎么就没查出来呢。我当时还想她怎么也还年轻,怎么也还能抗一下。她好象有一两天好了一点。9月24日晚上我收到小敏姐姐的一个email,可是我的中文软件有问题,所以出来的都是方块和怪字。因为己经晚上11点,所以就没有打电话。星期一一上班打电话去黄河家,是三姐接的。黄河己经走了!震惊!伤心!也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和她多联糸。黄河没有特别讲过她在国内出过书。所以现在看到她以前写的随笔,惊叹她安静的背后,热情细腻幽默的文字,敏锐的观察,不卑不亢的做人态度。我有幸能结识黄河并作朋友。感谢黄河的家人设立这个网站。黄河的文字永存。
jenny

the most sincere person I have known

小敏:

黄河的忌日到了,中秋节也快到了,刚才又读了黄河的一些来信和其他遗作,一时间思绪纷繁,百感交集。
记得你发过来一个文字的"短片"(我不知该管它叫什么),大意是说人在世上就像上了一趟列车,或迟或早都要下车。从这个角度看,人与人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别,在时间的长河里,乘车的时间长短,可忽略不计;如果说有差别的话,那就在于他或她在旅途中或下车后,给其停留过的空间留下的痕迹或者说影响有所不同。我想,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应该好好想想黄河给我们留下了什么"遗产"。我觉得,除了她的学识、才华及其结晶——那些文如其人的作品之外,她最与众不同之处,是她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稀缺的一种东西——高纯度的真诚,如果真诚是可以度量的话,她肯定是真诚度最高的人之一。依我看,她的最大的人生价值,是让我们见识到了一个人可以真诚到什么程度。也许别人会有别样的评价,也许我的周围,真诚太稀缺,对比太强烈,但我相信,无论在何时何地,真诚都是人世间最珍贵的元素。
不细说了。此时此刻,愿黄河能感受到亲友们对她的无尽怀念之情,愿你和黄河的所有亲人多多保重!

2007年9月21日 星期五

今天是星期五,却不是九月二十二日

小毛:

还是让我这样叫你吧?就像你叫我小敏一样。我们已经习惯互相这样称呼。今天是你的忌日,多快啊?都一年了。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今天也一样,就让她默默地过去吧?我今天没有上班,自知会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昨天就跟Jacob请假了,他没有二话。

我知道你也不想悲悲切切的过这一天,虽然你是个悲观主义者。告诉点为你出书的进展情况。得后先生转来的林贤治先生的意思说“这个月就编辑。最多会根据这里的情况,删一点点;绝不会改动。估计不会有问题。他会和您联系。您可以选择一些上网。”于是我就给《二闲堂》发了两篇,《异类》和《埃斯特》。《二闲堂》的维一先生,立即采用了。《异类》是你已经完成的。好像你寄给林先生的就是这一篇。我刚刚又读了一遍得后先生09/29/06的来信,他说:“国内发表了一篇谈美国人的财富观的。那稿费就是这篇大作的剩余。还一篇已经编好,但刊物被禁止,未出版;但稿子存在编者手里。前几天他也收到讣闻,立即给我来电邮,深感惊叹。我和他商量,希望能为黄河出版第二本集子。”我想这被禁,未出版的刊物里收的就是这篇《异类》。《埃斯特》很可惜你没有写完,不过已经有了埃斯特这个人物的概貌。现在用的《埃斯特》是你几个版本中的一个,我原来用的是你给的标题《怀疑与轻信 自由与专制》。维一先生认为题目太大“以小看大似乎比以大说小让人觉得更充实一些。”我认为他说的很有理,所以就用埃斯特的名字做标题。我还给多维发去一篇《罚单“上访”记》。他们也用了。你是知道的多维的信息量大,一篇文章很难留存很长时间。

老费说
“你们给黄河所设的网站,做得很好,使朋友们可以随时阅读,同时也是对她的一种纪念和缅怀。黄河的文章很有文采,无论是随笔、散文,或是回忆文章,阅读之后都能使人感到有些收获,而不像有些报刊上的文章,虽则洋洋长篇大论,读后却使人觉得‘官话、套话、空话、车轱辘话’连篇,莫名所以。……
可惜的是她在早年没有赶上好时候,白白地浪费了许多宝贵的青春年华,否则的话,她在其所热爱的写作事业方面,当应有更大的发展和成就。而当她真正能够娴熟地拿起笔来记述和评论人世间的‘不公、不平’时,却又被恶疾过早地夺去了生命,这真是十分令人痛心和无奈的事情!”


是的,老天给你的时间太少了,奈何?你留下的英文的《社工手记》,我们给你翻译成了中文,这也将是那书的主要一部分。因为不是你亲自用中文写,那将失去许多光彩。不过毕竟是真实的亲身经历,仍然是很值得一读的。

顾人柱说:
“我已经看到二闲堂和多维网上发表了黄河的文章。这确实是黄河写得最好的几篇文章,在文学和思想水平上,都比以前发表在《人淡酒浓》中的一些文章更上了一层楼,这也许是黄河有了更丰富阅历的缘故;也许是黄河在新闻学方面的造诣更深的缘故,她描写人和事的记叙文比她的抒情散文更精彩。不知黄小敏是否准备把黄河的其他文章也陆续向上述网站投稿。我觉得,黄河关于社工实例的几篇文章也是非常有价值的,但是,如果要把那些文章编为一个系列,同时或连续发表的话,还是需要进行一些编辑,几篇文章的先后次序要巧妙地安排一下,各篇中相互重复的部分需要删减。我斗胆说出我的想法,完全是出于对黄河的崇敬,绝不敢狂妄自大。”

我正在做这件事,但我还没有想好,是否先放在你的网站上。我不想再往多维发的原因是这个网站不能长期存留文章。而人们都很忙,错过了时间,就再读不到了。可能我还会问问维一先生。不知道他是否用这类稿子。

再有的是我们家这些年来唯一的喜事。扬扬有了小宝宝。小宝宝的英文名字叫Isabella Haying。全名长着呢。谁都记不住。我们就叫她(Isa)伊萨。爸爸给她起了个中文名字叫黑翎韫玉。黑翎是她姓的译音。而韫玉出自晋代文学家陆机的《文赋》里的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则川媚。”大家都说这名字像日本名。世弘说不好就叫黑翎玉。而扬扬坚持认为黑翎韫玉最好。小伊萨非常可爱,还不到两个月时就可以咿咿呀呀的跟我们对话了。好像她已经听懂我们的话。扬扬说,小伊萨只对说中文有反应。不知道长大后是否会对学中文有兴趣。

再谈!

小敏 09/21/07 星期五 去年的今天是22日。

2007年9月14日 星期五

记忆犹新

一年前的今天, 小妹病情突然恶化, 大姐和大妹日夜照顾小妹已数月我只能周末来帮忙, 所以我坚持要陪伴她在家的最后一夜, 急救车在第二天的清晨将她送去医院,一周后她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六年前, 母亲因患同种绝症撒手西去, 那时家里悲痛的气氛让人滞息, 小妹以她的博学和健谈使我们很快的振作起来, 她的风趣常常使我们在那一瞬间忘却了失去亲人的悲痛. 但是自从小妹离开后, 家里静的几乎没有声音, 再也没有了往日我们已经习惯了的生活, 至今我们也没有从失去她的悲痛中解脱出来.

自从这个网站建立后总想写几句什么来寄托我对她的怀念, 但因文革后除了接受过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外再没有受到过其它什么教育了, 心里纵然没有千言万语但也不知如何下笔.

小妹留下大量的遗稿, 大多是为她将来写作用的素材, 在帮大姐整理和翻译她的英文稿件时常常心痛的译不下去, 老天实在不应该让她这么年轻就离去, 她有一个梦想是在寂静的山林里有一个小木屋来安安静静的写作, 这将永远是她的一个梦了.

她的音容笑貌将永远拌随我的終生.

永远爱你的二姐 周年记

对不起,用这个复杂的注册方式

我们之所以用这样复杂的方式开博客,是因为在这个网站刚开始运行的时候,有许多不知名的人到这个网上来瞎写,或是把他们的网址和广告塞进博客内。因为这是个纪念网站,所以才采取了这种注册的办法。这给想要表达自己的看法和心情的朋友们带来许多麻烦。我们在这里向各位朋友致歉。

2007年9月2日 星期日

难以忘却

黄河:

日子过得真快,你走了快一年,每天都在想念你。你生日那天我就想写点什么。但因为用户名用的不对没能进入博客。不过实在是文笔太差,写不出什么像样的纪念文字。想告诉你的是,你的第二本书稿已经交出,至于什么时候能出版,不得而知。谁知道呢,中国的事情没法说,你是知道的,有太多的忌讳。

你的朋友李泓冰曾为这个网站给你写过一个生平。因为她写的太情绪化了,在杨小青的建议下我们没有用。她写出了我们的心声。我一直不知应该放在这个网站的哪部分合适。我想,我先放在我今天写的博客里。以后再说。我想她不会有意见的。

小敏09/02/2007


黄河生平

黄河,一位曾经用她的热情、睿智和悲悯之心,深深感染过亲人、朋友和读者的女性。她的思绪曾在东西方之间不安地跳跃,她拥有一个极为敏感而丰富的灵魂,因为她洞察了太多悲剧,以至于她不相信任何自命崇高的所谓信仰――不管是“主义”,还是宗教。她常常忍不住为人类的悲剧性命运叹息,也会为朋友一个极细节的快乐而拈花微笑、一个极小的挫折而焦首煎心。

黄河有幸,于1954年出生在北京一个充满书香、音乐和生活情趣的家庭;黄河亦不幸,她的家庭数度被卷入严酷而诡异的政治运动,使她的童年充满了惊恐、歧视和苦难。1970年初中毕业,她成了一个娴熟的车工,倘若不是“文革”结束,她会在中国的社会底层默默地度过一生。重拾书本的她,1979年成了北京大学分校的中文系学生之后,更把自己深深地埋在书籍的海洋之中。童年的苦难和青年的磨励,让她在拥有丰厚的学养之后,用怀疑的、批判的目光打量这个社会。

1985年,在北京市台胞联谊会短暂地工作了两年之后,黄河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学习。毕业后,她在法制日报社做记者和编辑。

临行前,她的第一本书《人淡酒浓――黄河随笔集》付梓。一些朋友是读了这本书之后,才惊讶地发现喜欢微笑而不多话的黄河,有这样汪洋恣肆的才情。

1996年,黄河负笈远行,在美国纽约大学社工学院学习。学成后,她在美国的慈善机构和纽约市立医院工作了若干年。其间,她以博大的爱心和负责的职业精神,为众多需要救助的美国底层人士提供服务。她也以一个中国知识分子的眼光,在观察西方社会保障制度,希望能为转型期的中国提供一个实证研究的样本。
惜乎天不假人寿。也许是看尽了东西方太多苦难的心灵,已经太疲惫了,2006年,热情的黄河永远停止了思考,曾经从她脑海中汩汩流淌出来的文字,就此成为永恒。

生前乐于利用互联网与东西方朋友联络的黄河,应该也愿意在网上有这样一个纪念馆,和她的亲人、朋友、读者,一起分享她的见闻、思索与感情。

黄河最喜欢的一首曲子,是意大利作曲家彭齐利埃的《时间之舞》。黄河对于生命,一如她对这首曲子的理解,“踏着繁管急弦而来,急迫得让你觉得它正在离你而去”。而她临终之前,一直在读的是《西藏生死书》,静静地、安详地参透生与死的妙谛。

繁管急弦已逝,而余音袅袅――黄河解脱了,而在生之死一纸之隔的这一头,我们的眷恋,仍在黄河文字的余音袅袅中绵绵不绝……

2007年7月1日 星期日

如果您想参加

各位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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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黄海

2007年6月8日 星期五

纪念黄河

永远怀念我最亲爱的小妹.

难忘的日子

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正是你最难受的日子。每天都在病痛中挣扎。我们放弃了Memorial day的出游。这么快就一年了。